真是那条线，我会亲手毙了她。”
顾遇眸光微动，大抵是被斯蒂芬的话震动到了。
斯蒂芬走了，顾遇收回视线，也转身离开。
转身的时候，他的神情已恢复如常。
沈郁书和曲文皓，随着曲文川从弗朗斯家的墓地出来，曲文川回住处，沈郁书和曲文皓去逛城区。
因为沈郁书心情低落，曲文皓就想着逛城区哄她开心。中间，他去买奶茶。
沈郁书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她都不动声色的给按掉了。
然后拍里昂城的街景发朋友圈，一副感伤的语调。
“没了那人，这景致也凄迷了。”
很快，下面多了一条评论。
“干嘛不接我电话！”
沈郁书看到秦笙的评论，她就一顿。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还是秦笙打过来的，她就接了。
秦笙：“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秦笙活了三十出头的年纪，从来没有这么思念一个人过。
仅管，那个人并没把他放在心上，对他爱搭不理。
“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我总是要见到你的。”
她没说话，秦笙便自顾自地说。
他想，他这辈子，应该是栽在沈郁书身上了。他现在日思夜想的都是她。
沈郁书坐在老城的一处石阶上，曲文皓去买奶茶，她捧着手机，耳边响着秦笙的话。
“秦少，我想有件事情，你可能没有搞清楚，你爱的，真的是沈郁书，而不是贝拉吗？”她忽然开口问。
秦笙就一顿。
他的爱确是因贝拉而起，可还不是因为，沈郁书她一开始，就深藏了自己？如果她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沈郁书，他自然爱上的就是沈郁书。
而现在，贝拉和沈郁书在他心里，都只是同一个人而已，并无任何分别。
“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吗？”
半晌，他开口。
沈郁书一顿。
身后有人走过来，那人四下看了一眼，便用手里的东西捂住沈郁书的口鼻。
“唔……”
秦笙只听到手机里传出沈郁书异样的声音，那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