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继续受苦……咳咳咳……”老夫人突然捂住胸口,狂咳不止。
周嬷嬷当即过去抚背,“老夫人莫急,您这身子可动不得肝火着不得急,侯爷也没说不想办法……”
凤清见老夫人一直咳嗽,剑眉微皱,“母亲别着急,儿子会想办法。”
“可是……”没得准信儿老夫人总是不放心,正想再敦促几句,却是周嬷嬷暗暗拽了下她的衣角。
凤清嘱咐周嬷嬷好生照料老夫人之后,赶回军营。
屋子里,老夫人有些不悦看向周嬷嬷,“为什么不让我开口?他明显就是在敷衍!”
“老夫人莫怪,奴婢是觉得您逼的太紧会让侯爷心生反感,若一时惹的侯爷不痛快这事儿就再难开口了,眼下侯爷说过会想办法,以侯爷那份孝心应该不是敷衍。”
周嬷嬷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自小看着三位公子长大,对他们的脾气秉性并不比老夫人了解的少。
反倒是老夫人自小宠爱二子,对另两个儿子还不如周嬷嬷看的通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钟绮院里还有一个翠儿,消息当晚入了凤天歌的耳。
梳妆台前,凤天歌静默无声盯着铜镜里的那张脸,倾国倾城,风华无双。
满室华光在那抹容颜的映衬下黯然失色,唯独镜中那张脸,惊艳绝绝。
这才是银面的本来面目,可怜她却背负耻辱过了半生!
“小姐?”见凤天歌神色转凉,月牙不禁轻唤。
“老夫人想把凤染修送到军营,无非是希望他将来能代替父亲继承镇南侯的爵位。”凤天歌起身离开梳妆台,“她想太多了。”
“就是,侯爷的爵位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二房,府上还有大公子呢!”月牙愤愤不平。
凤天歌行至床榻,淡漠转身坐下来,“兄长未必稀罕,但属于长房的荣耀我却不能容它落到别人手里。”
月牙听的一知半解,就只知道这事儿自家小姐不点头,二房甭想占便宜。
距离太学院考试仅剩两日,凤天歌决定即刻起不再离开锦苑,且吩咐月牙不许任何人进来,天王老子都不行!
月牙离开后,凤天歌怀揣无比尊崇的心态拿出太阴经,双膝盘坐,展开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