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艳说本将军之所以屡战屡败,是因为选错了武器,刀不吉利。”白玉霜声音粗犷,容颜并非倾城却透着无人可比的英气,“她用的斩风剑倒是吉利,人都给斩没了!”
相比之下,旁边男子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绝对的翩翩公子,“为什么属下觉得独孤艳这一死,将军好像并不高兴呢?”
“高兴啊!我为什么不高兴,从今以后本将军再也不用背地里扎小人儿,再也不用早晚磕头乞求老天爷早点儿带那变态去投胎……”白玉霜突然不开口,转身看向眼前男子,“刀五,你说独孤艳不会是被本将军诅咒死的吧?”
“独孤艳是被北冥渊逼至奉天殿,自刎而亡。”名唤刀五的男子正色道。
白玉霜沉默,冷笑,“那本将军可真要好好谢谢北冥渊。”
看着白玉霜拖着鸿鸣刀,背影无比萧索的走向深谷,刀五疑惑了。
自家将军高兴的样子,好似有些与众不同……
白玉霜入齐一事不是秘密,礼部已经接到文书且上奏朝廷,鉴于白玉霜出使行的是国书,有赵王玉玺叩在上面,所以接待上不能失礼数。
此事由礼部全权操持。
深巷里,一间极为寻常的酒肆。
凤炎提壶将谢晋身前酒杯斟满,举杯时先干为敬。
“如果白玉霜死在齐境,这事儿怎么跟赵王交代?”谢晋握着酒杯,皱眉问道。
“独孤艳是白玉霜在战场上的死敌,眼下银面还没落网,所以白玉霜……就死在银面手里。”凤炎搁下酒杯,“恕我多嘴,这件事大人万不能再出错,太子殿下那边似乎对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不太满意。”
谢晋知道,武院跟媚锡坊还算小事,太子生气的是他近日运回皇城的私盐被劫,那才是致命的。
“对了。”凤炎顿了顿,脸上颇显难色,“吾儿染修过几日就能回来,我是想……如果大人方便的话,可否高抬贵手将吾儿调去虎骑营历练……”
谢晋抬头时,凤炎已从袖里掏出一叠银票。
“哎!凭你我关系不用着这个,收起来。”谢晋把银票推回去,“这件事在我这边不难办,只要一份文书即可,关键要看镇南侯会不会收人。”
凤炎点头,“大哥那边我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