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连个标点符号都没说,因为他知道白玉霜根本就不信。
麻痹他说自己是男的白玉霜都不会信!
在白玉霜眼里他就是个被谎言贯穿一生的无耻败类有木有!
白玉霜没说话,直接冲上来抢他手里串肉,踢灭他身前篝火,又在他脸上留下一记挥洒自如的直勾拳,打的他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小星星。
一侧,凤天歌想要上前劝阻,却在听到白玉霜咆哮之后犹豫。
“就算你姐来,本将军也照打你!”
凤天歌想了想,他姐都不管,自己也别瞎掺和比较好。
自普宁寺回皇城的一段路,凤天歌特别好意邀请容祁坐自己的马车。
容祁拒绝,却被白玉霜一把拉进车厢。
整一路,白玉霜就跟舌头上长了青苔似的滔滔不绝喋喋不休,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都不知道白玉霜骂功这么好,简直能骂退百万雄师的节奏。
而容祁则用余光瞄了凤天歌一路,眼珠子都有些转不回去了,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只有四个字,欺师灭祖。
第二日晨,白玉霜走了,回了赵国。
拿容祁话说,她快走吧,她要不走我就离死不远了。
就在白玉霜离开后没两日,皇城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喜事。
武安侯的孙女秦洛衣嫁给了新任兵部尚书宋煜,大婚办的急促却不失奢华,整个皇城官员去了大半数,凤天歌亦在邀请之列。
至于为什么这么仓促,主要是秦洛衣的房子被烧个精光,一时没地方住。
晚膳十分,月牙将自如意手里拿到的密件交给凤天歌。
某人感慨,秦洛衣当真重义,洞房花烛夜还不忘给自己送消息。
密信上大概内容是凤炎接触过宋煜,希望兵部能出文书将凤染修调到虎骑营,但宋煜坚决没同意。
现在没同意,以后更不会同意。
“小姐,奴婢刚刚看到侯爷从外面回来,直接去了钟绮院。”月牙将膳食摆到桌上,恭敬道。
凤天歌执密件于烛焰,看着它化作灰飞,“镇南侯府的家宴,怎么可以没有我这个大小姐。”
有些事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宋煜那边走不通,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