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容祁拿出来了。
看着被容祁硬塞到手里的五千万两欠条,凤天歌憋了半天,脸黑如炭,“你是认真的么?”
“白纸黑字我能骗你?”容祁心在滴血。
容祁这样说凤天歌却根本就不信,如果让楚王在五千万两跟容祁之间选其一,楚王绝逼会拿起银票就走,挥挥衣袖,权当自己没生过容祁这个兔崽子……
就在凤天歌想把欠条揉成一团打到容祁脸上的时候,北冥渊带着独孤柔走了进来。
很难想象,独孤柔竟然选了一件正红色华贵宫袍,头饰上的七彩飞鸾簪在顶吊琉璃灯的映衬下光芒耀眼。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太子妃了。”容祁朝凤天歌身边凑了凑。
“她本应该是太子妃……”
如果不是北冥渊许了独孤柔足够诱惑的东西,她怎么会如此决绝站在北冥渊那边,将自己在整个朝中唯一的靠山置于死地,毫不念及往日亲情。
可惜独孤柔还是不够聪明,狡兔死诌狗烹,驰骋沙场为大齐立下赫赫战功的独孤艳尚且走不出这个死循环,她还指望北冥渊会对她遵守誓言?
重生伊始,凤天歌终于明白誓言二字的正确写法。
逝言……
“你没事吧?”容祁注意到凤天歌握着青瓷碎纹杯的手在发抖,里面果酒溅出来都没感觉到,不禁低声问了一句。
“没事。”凤天歌松开夜光杯,抽出锦帕。
面对背叛,她还是不能做到心如止水。
许是因为走神太严重,凤天歌并没有注意到北冥渊入殿时的那一瞥……
终于,在所有官员皆到场后,那位独孤艳之下无敌手的赵国第一女将军千呼万唤使出来。
她一出场,凤天歌便无比优雅的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白玉霜竟然穿了一身大红,血一样鲜红的颜色,简直不能再喜庆!
一侧,容祁也觉得脸都不知道朝哪儿放,求不认识。
“白玉霜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殿中,白玉霜就像一个行走的红灯笼止步于北冥渊面前,高声喝道。
刀五也是一身红衣,恭敬在侧。
北冥渊欲开口之际,白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