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人话吗?
陆怀征二话不说,就把花洒塞进她手里,他迈开长腿,跨出淋浴房。
淋浴房的玻璃门敞开,男人倚靠在墙壁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低头点上。
当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见徐嘉柔一动未动。
陆怀征指尖夹着烟,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是开始洗了。
徐嘉柔头皮发麻,“你能出去吗?”
他的声音,沾染着令人双腿发软的性感,“不盯着你,怎么知道,你洗干净了没有。”
徐嘉柔瞪他,“你还不知道,我洗的有多干净?!”
男人被她取悦到了,笑意在喉咙里蔓延开来。
“快点洗吧,磨磨蹭蹭的,是想我来帮你?”
徐嘉柔实在没办法,她干脆背过身,当这个男人不存在。
好不容易,挺过了男人视线的煎熬。
她往外伸出手,对男人道,“把毛巾递给我。”
她等来的不是毛巾,而是男人的胸膛。
陆怀征把她掰过来,徐嘉柔的身子抖的厉害。
“你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能不能别……”
他的喉咙里呵出低笑,“这种事能用多少力气?”
徐嘉柔的双脚腾空而起,她慌的厉害。
她的胎像本就不稳,医生刚交代过,两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陆怀征!我不要!你能不能放过我!”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歪着头,从鼻腔里,呵出气。
“怎么?傅闻野把你给喂饱了?”
徐嘉柔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男人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她的指尖都泛白了。
她知道,她即将承受这个男人滔天的怒意。
他向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从来不把傅闻野放在眼里。
一个被他看不上的人,染指了他的所有物,这跟被猪拱了白菜,又有什么区别?
“嗯。”
徐嘉柔应了下来。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乌发,像弯曲的小蛇,黏在她雪白如玉的脸颊上。
她笑的,像会吸人精魄的妖精。
“他比你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