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虽不信这些,但一个小小的香囊,她还是收下了。
她不想辜负徐嘉柔的好意。
“谢谢你!”
她格外认真的道谢。
顾盼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付款码。
把自己的手机递向徐嘉柔。
徐嘉柔笑起来,“我不收钱,一周后,你要是觉得没有效果,那就把这枚香囊丢了吧。”
徐嘉柔点了下顾盼的手机屏幕,她扫了顾盼的微信二维码,向顾盼发送好友申请。
“我们先加个好友吧。”
顾盼双手拿着手机,点着头。
几天后,傅氏集团大厦:
傅深骁拿着手机,正在和傅闻野说话。
他又用另只手,揉捏着眉心。
“三分钟内,我要是没在公司看到你,就把你所有的卡都停了。”
“小叔!!”
傅闻野在电话里哀嚎。
傅深骁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他立即把手机拿远一些。
等到傅闻野嚎的差不多了,傅深骁又将手机放在耳边。
“若是迟到五分钟,我会让人把家里的车库都给锁上。”
傅闻野在手机里妥协了,“好好好!我已经一百八十迈的在飙车了。”
挂断通话的时候,傅深骁温声叮嘱,“注意安全。”
他放下手机,从脑袋里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傅深骁咬紧牙关,他看到一部电梯的门是敞开的。
他加快脚步,往那部电梯走去。
他头疼的症状出现于八年前。
傅闻野的父亲猝然离世,他接过傅氏的担子,日夜殚精竭虑。
医生建议他多加休息,可他日夜不休。
之后头疼的症状越发严重,只能用止疼药来控制。
可逐渐的,他出现了耐药性。
从一开始,只吃一颗止疼药,头疼的症状就会缓解。
到一年后,他需要吃两颗止疼药才行。
如今,他需要一次服用三颗止疼药,头痛的症状才能减轻些许。
傅深骁自己也试用过无数种方法,只有在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