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白洛初像小猫似的,哼哼唧唧。
徐嘉柔赤脚踩在防水地砖上,她站在阳台上。
透过隔壁阳台内的一面镜子,借着白洛初房间内,昏黄的光线,她能看到,白洛初坐在沙发上,陆言礼坐在她对面。
男人在给她按脚。
他扣住白洛初小巧的脚丫,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压她的脚腕。
“嗯……唔,怀征,你轻点!”
白洛初眼睫绯红,幽长的睫羽也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了。
“初初,你要忍着点,不然明天,你的脚会肿起来的。”
陆言礼的声音,极致温柔。
“呜呜!”
白洛初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的低呜出声。
徐嘉柔的后背贴着墙面,墨发被雨水浸湿后,黏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细小的水珠子挂在她卷翘的睫羽上,全身泛起酸胀的疼痛,自我保护机制启动,让她整个人变得麻木又迟钝。
她漆黑的瞳眸,失去了焦点,两颗墨玉般的眼珠子,仿佛黑洞,无法被任何光线照亮。
白洛初的声音,随着雨水,飘进徐嘉柔耳朵里。
“怀征,你有专门学过按摩吧?”
陆言礼摇了摇头。
“那你按摩的手法,怎么这么舒服呀!”
陆言礼扬起薄唇,“熟能生巧罢了。”
他天天看着专业的按摩师,给他按摩残缺的那条腿,久病成医,他连按摩理论都学会了。
“你看看,现在还疼吗?”
白洛初试着转动自己的脚,她的笑意清甜。
“诶,好像不疼了呀,怀征你好厉害!”
陆言礼笑起来的时候,眉眼柔和,如沐春风。
“我之前,好像也给你揉过脚。”
白洛初愣了一下,笑容卡在脸上,“啊?有吗?”
在她的记忆里,她和陆怀征之间,可从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
“没有吗?”陆言礼脱口而出,他也疑惑了。
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唯独缺失了三年的记忆,可他刚才,脑海里浮现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