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一次，止疼片能起到的效果，是有限的。
陆夫人看着家庭医生跪在地上，给陆言礼注射了麻药。
医生轻轻按压陆言礼的手背，他抬头，向陆夫人示意，麻药起效了。
陆夫人就命令冯叔：“把电流开到最大。”
“呃！”陆怀征的喉咙里，溢出哀鸣。
青筋如一条条小蛇，在他的皮肤下方，鼓胀游走。
他咬紧了后槽牙，胸膛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陆言礼坐着轮椅，来到陆怀征面前。
陆怀征对上他凉薄的视线，狂傲的冷笑了一声。
“看到你没有做无谓的挣扎，我很高兴。”
陆言礼说道，“交出原本属于我的身份，回到黑暗里，做那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这就是你出生的意义，和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