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小董咬了咬牙，半真半假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们都没有在场。”
他话刚落，徐征眼神一眯，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但没揭发——
明明他们都知道，是沈天阳给的那段视频让陈娇娇变成这样的。
小董说谎了！
陈星辰沉思了一下，转而问宋锦书，“宋叔叔，妈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宋锦书有些沉重道：“她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可能需要再进行一段时间的治疗，否则等她全部想起来，再想走出阴霾，会比几年前更加困难。”
陈星辰小小拳头骤然攥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还需要再进行ct？”
电击治疗的过程非常痛苦，而且副作用巨大，陈娇娇第一次做的时候，差点掉了半条命。
宋锦书想了想，道：“我先试试给她做保守的催眠，如果效果理想的话，大概不用ct。”
陈星辰松了一口气，“那……麻烦你了，宋叔叔。”
宋锦书摸了摸他的脑袋，笑容有些无奈：“不用客气。”
陈星辰从自己的小背包里面掏出五颜六色的药瓶，一个一个的递给宋锦书。
“这个是治疗狂躁的。”
“这个是缓解焦虑的。”
“这个是……”
宋锦书定睛一看，震惊当场。
陈星辰递给他的药，全都用一个透明的小瓶子装起来，没有药物名字，只在瓶身上贴了一张标签，写明功效。
可他认得出，其中有两种药的外观，跟陈娇娇正在吃的药，一模一样！
就是那刚通过临床试验不久，院里指定给他的药，他第一时间就留给了陈娇娇。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心中诞生了，宋锦书震惊的问：“宝贝，医院那两瓶药，是你给的吗？”
或者应该换种说法——是你研发的吗？
当时院长告诉他，是研发者指定给他们医院的。
陈星辰点头，“我知道，有了特效药，宋叔叔你会第一时间想到我妈妈。”
徐征和小董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自己的语言系统：“……”
空气的都寂静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