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欲聋的音乐，街道上的那些喧闹声也多了一些烟火气。
陈娇娇看了看表，道：“徐总，既然现在没事，那我就回家了。”
徐征道：“急什么？”
陈娇娇一副听从指挥的模样，“徐总您的意思是？”
“我饿了，陪我吃饭。”
陈娇娇很想拒绝，但看徐征那表情，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她指了指一个路边摊，“宵夜我只吃大排档。”
没想到徐征竟然点头，“好。”
陈娇娇：“……”
好吧，吃就吃吧。
两人在一个油乎乎的小桌子前坐下来，徐征的眉毛眼睛都皱得快拧成一团了。
陈娇娇觉得好笑，“徐总，不至于吧。”
徐征忍不住脱口道：“这种路边摊，你以前看都不看，现在是怎么下口的？”
陈娇娇点了菜，开玩笑道：“等山穷水尽的时候，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还挑什么路边摊？徐总你又不是没有穷过。”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没听过吗？”徐征嫌弃的用纸巾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惯的臭毛病。”陈娇娇笑他。
徐征看了一眼她嬉笑的表情，沉默了一下，再斟酌了一下言语，尽量委婉的问：“陈氏破产之后，你过得很辛苦吗？”
好吧，徐总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
陈娇娇倒也没什么反应，大口撸串之后，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自己都说了是破产之后，当然辛苦啊，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差到大街上讨饭了。”
徐征那种总是冷厉的脸，似乎被什么触痛了一下。
正准备安慰陈娇娇，没想到她立刻又道：“哎徐总，这事儿你不说我都没有想起来，你看宝贝都改口叫你爹了，以前的抚养费你是不是给付一下？还有改口费、教育费什么的。”
徐征：“……”
老子迟早用针线给你把这张破嘴缝起来！
徐征还想再说什么，陈娇娇却突然道：“徐总，昨天我已经把这个月的销售报表发给你了，你看了没？”
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徐征还是感觉到，她是不想谈论往事，故意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