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儿，随后便吐了出来。
“得有四、五年左右了吧？”
陈娇娇摇头，“是六年半。”
“这么久了呢？”刘文涛有点惊讶。
陈娇娇似乎有些感叹，“是啊，就是这么快，知道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吗？因为你是我踏入这行以来，第一个客户，并且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着良好合作，在我心里，你已经不单单只是客户，你还是朋友。
这些年来，你照顾了我不少，所以我对你，还总有一份感激在——”
随着她的话语，刘文涛的心已经渐渐沉了下去。
都是在商场上混的人精，这时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娇儿……”
陈娇娇打断他，“先听我说完。”
刘文涛下意识的闭了嘴。
“我记得我们签第一单的时候，还不懂行业里的这些潜规则，那时候我老板老是让我给你敬酒，我以为是看重我，实际上是想要把我灌醉了送给你，我还傻傻的不知道，但那天晚上你很君子的照顾了我一晚上，真的，我一直到现在，都很感激你。”
刘文涛干巴巴的道：“嗨，那时候不是鬼迷心窍了嘛。”
那时候可不是鬼迷心窍了怎么的？
那么好的一机会摆在面前，他居然一时心软，给错过了。
结果哪成想一错过就是六年。
搞得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时常想起来都还忍不住拍大腿。
“所以，刘哥，到底是为什么？”
刘文涛还沉浸在回忆杀里，陈娇娇冷不丁儿的问了这么一句，他猛的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什、什么为什么啊？”他结结巴巴的。
陈娇娇的目光落到了他受伤燃烧着的那根香烟上，道：“这包烟还是昨天你给我的，怎么你自己不抽？”
刘文涛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最近我在戒烟，为了身体好嘛……”
陈娇娇道：“这烟里，加了什么东西？”
刘文涛沉默了下来，低着头一声不吭。
陈娇娇一把将两包烟拍在桌子上，怒声道：“在酒局上，不抽旁人递的烟，这规矩还是你教给我的，今天你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