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为你买下来的，我毁了陈娇娇的药，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或者，应该换个说法，我们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所求的东西，毁掉陈娇娇的药，是必须、也不得不做的事情。”
宋锦书的情绪并没有因为他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而好转。
徐孤舟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茶：“我咨询过了国外顶尖的心理专家，陈娇娇的这种情况，一旦心理疾病痊愈，你对她的精神控制，将会彻底失效！”
话落，宋锦书好似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徐孤舟有些残忍的勾起一抹微笑，“连带着，你对她记忆的篡改，也将全部失效。”
此时，窗外像壁虎一样扒拉着浮雕的陈娇娇，脑子里面‘嗡’的一声炸开。
修改……记忆？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冲上头顶。
有些事情在脑海里开始串成一条线，一个让她绝对不能接受的真相就在嘴边蠢蠢欲动。
只差一点点，她几乎都能亲口说出这丑陋的真相。
房间内，宋锦书仍然带了些侥幸。
“不、不可能的，当时我在娇娇最脆弱的时候植入的记忆片段，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消失。”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已经不似刚才般笃定。
徐孤舟也没逼他，只是道：“当然，宋二少，作为你的合作伙伴，我觉得相信你的专业水平。”
随后，他话锋猛然一转，“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植入的记忆片段，是否能够对抗过陈娇娇痊愈后的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一段虚假的记忆，难道真的就毫无破绽吗？以陈娇娇的智慧，当她不再被困于各种心理疾病的围剿，她真的不会发现你对她所做的事情吗？”
宋锦书苍白的辩解道：“我有自信，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徐孤舟冷笑道：“你自己都说了，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那另外的百分之五十呢？一半对一半，可以说是一场豪赌，你确定你会是老天爷偏心的那个人吗？一旦被陈娇娇发现你所做的事，别说得到她，你就连继续呆在她身边，都是妄想。”
宋锦书的眸光僵住了。
他以前一心想要治好陈娇娇的病。
让她像一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