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征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心里不可避免的微颤了一下。
手指按在回拨键上，脑子里却突然想起陈娇娇那一幅幅冰冷的模样。
想了想，又把手机给放了回去。
陈娇娇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到天快亮，大概六点多钟的时候，被手机铃声吵醒来。
她第一反应是徐征，但拿过手机一看，是陈星辰。
接通电话的时候，她的语气还带一点朦胧。
“宝贝，什么事啊，这么早就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星辰明显是微微愣了一下，“妈咪，你昨天给我打了一个未接，是有什么事情吗？”
往常这个时候，陈娇娇该起床上班了，今天竟然还在睡？
陈娇娇这才想起来。
但一晚上过去，她的情绪已经没那么激动了。
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儿，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没事。”
陈星辰敏感的听出她的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下之后，很贴心的道：“昨天晚上可以说的话，今天怎么就不能说了呢？”
陈娇娇：“……”
也不是不能说，她是怕说了没人信。
陈星辰听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回答，补充了一句，“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陈娇娇眼眶有点微热。
“宝贝，你相信人的记忆可以被篡改吗？”
陈星辰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
陈娇娇颓然道：“算了，大概是我做了一场梦。”
她在说这话的同时，陈星辰道：“我相信。”
陈娇娇顿了片刻，“你真的相信？不用骗我，我问了很多心理医生，他们都说我发臆想症了，连茉莉阿姨也不相信。”
这确实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陈星辰无比坚定道：“我相信，妈咪，你发臆想症的时候，说话条理没有这么清晰，所以我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状态。”
此时，陈星辰的身边，上官墨尾音挑高，“唷？篡改记忆？这不是我的专长吗？”
陈星辰和陈娇娇异口同声：“什么？”
上官墨重复了一遍：“我说修改记忆是我的专长？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