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沈如宁手中的动作一顿，又道，“不痛的法子有是有，不过只能恢复容貌五成，王妃要换吗？”
闻言，沈清清咬紧牙关，“继续。”
很快，上药完毕。
沈如宁冷冷瞥了眼对方的狼狈样，不再开口。
沈清清的态度虽然缓和下来，但显然对她依旧存有深深的怀疑和敌意。
她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要谨慎小心，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入敌人的陷阱。
沈清清喘息几声，待疼痛缓和片刻后。
“如鸢姑娘，我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聊聊。”
沈如宁心中一凛，知道这番谈话恐怕不简单。
“王妃请说。”
沈清清转身坐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沈如宁，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如鸢姑娘，你的医术确实高明，不过，我心中总有些疑虑。”
沈如宁微微一笑，心中已有准备。
“王妃有什么疑虑，不妨直说。”
沈清清犹豫片刻，这才开口：“我总觉得，你与我已故的姐姐有些相似。”
此话一出，沈如宁心中一震，却面不改色，“世间相似之人千千万，或许只是巧合。”
沈清清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我听说，我姐姐颈上有一枚红色胎记，不知如鸢姑娘是否也有？”
沈如宁心中冷笑，原来沈清清是想确认她的身份。
可惜她早就用药水盖住脖颈上的胎记。
“王妃若是想看，尽可以查验。”沈如宁语气淡然。
沈清清盯着她，心中犹豫不决。
她想确认沈如宁的身份，却又怕得罪了这个对她至关重要的医者。
但不查，她如何心安！
最终，沈清清伸手去扯沈如宁的衣领。
沈如宁并没有阻止，任由沈清清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光洁的脖颈。
沈清清盯着那没有丝毫瑕疵的肌肤，心中失望后带着一丝庆幸。
“看来，我是多虑了。”她讪讪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尴尬。
沈如宁不动声色地将衣领整理好，心中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