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知真相如何,也没人帮她说话。
才会在她被迫离职后,被囚禁后,没有一个人向警方报警,救她于水火。
这一次或许,她需要和同事处好关系,至少,要提高她在别人心中的印象,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休息室,换好白大褂后,她拿着钱包出来了。
留观区一眼就看见了正挂着吊瓶的裴清礼。
他十分绅士,待人接物也极为温和。
护士帮他调好吊瓶的流速,他轻轻颔首,道了声谢。
但这样的温和是如寒风萧瑟般的温和,是带着锋芒的,让人不敢随意靠近的贵公子的架势。
无人靠近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浑身疲惫的状态,空洞又孤独。
“裴先生。”沈听晚走了过去,将钱包递给他。
裴清礼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愣了一瞬,扭过头。
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的医生铭牌两秒,嘴角挂着礼貌的笑意:“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