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商量好了最近的工作重心,而后拉了个群聊。
群聊里里里外外竟然也加了将近五十人。
夕阳落下,浑圆的红色落日卡入半山腰中,山中天气多变,不一会儿乌云便冒了出来,太阳的光线彻底被乌云遮盖。
她该走了,看这个架势,像是要下大雨。
她跟医院请了两天假,如果再不回去上班,她该赶不上参加陈爷爷的手术。
寸头自请送沈听晚回家,青龙他们还需要给元秦朗收拾遗物,他们也没那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于是也只有寸头跟着她回京都市,也算是派来保护她的保镖。
她跟着寸头一前一后从长长的带着湿滑苔藓的台阶上下来,脚步陡然顿住。
寸头差点没撞上沈听晚,连忙刹住步伐,也跟着抬头看过去。
是裴清礼。
雨幕之下,天气微凉,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大衣,举着一把黑色的伞,雨水落在伞面上,噼里啪啦顺着伞骨往下落。
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倾斜,漆黑的伞面下,露出了他深色的眼眸,幽长深远,似乎与这山谷融为一体。
沈听晚只和他对了一眼,便垂下眸子,举着伞匆匆下行。
“哎!是裴先生!”寸头眨了眨眼,丝毫没察觉出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举着伞跟在沈听晚身后跑下去。
“裴先生,你不是先走了吗?”
还没等到裴清礼回答,沈听晚只站在不远处的皮卡旁边:“寸头,过来开车。”
寸头左看看沈听晚,右看看和自己离得比较近的裴清礼。
总算是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古怪,脖子一缩,灰溜溜朝沈听晚走了过去。
解锁了皮卡车,沈听晚伸出手,拉住车门把手,可刚拉开一个小口,就被一张大掌压下,以一种格外强硬的态度,关上了车门。
骨骼感十足的手掌,还因为用力而微鼓起青筋。
沈听晚皱眉,举着伞朝后,正准备生气。
可目光一触及裴清礼,怒意又不自觉消了。
或许是从他的车前来到皮卡车前来的很急,黑色的伞孤零零落在原地,没了伞的遮挡,雨水淅淅沥沥落在他的肩头,沾湿了他的头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