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古怪地又看了一眼村口,悄声离开。
她心里大概有了定数,朝王晨家跑去。
一路上安安静静,像一座空村。
沈听晚来到了王晨家附近。
王晨家装修的无比豪华,就像一栋定居山野的别墅,看起来美观漂亮。
豪车在地坪里停了好几辆。
七年前的王家,可不这样,是什么让王家发家致富?
她思考着怎么出去,却听见嗯嗯声从一旁传来。
“妈的,给老子闭嘴!”
一道低声的怒吼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
她眸光一凝,脚步加快靠近。
是养鸡的小坪,小鸡仔被赶到了一边,毛茸茸又温顺的小鸡仔蜷缩在一边。
沈听晚悄声打开鸡场的帘子,就看见了这一幕。
她双目瞬间沉了下去,如同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在女人身上动作的男人摸了摸发凉的后颈。
“怎么有风?”
沈听晚一脚踹在那男人的屁股上,用手边的扫把一下砸在他头上。
“靠,真有人?!”那男人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听晚颇为嫌弃地踹开男人的身体,将被压制在地上的阿喜扶了起来。
“啊!啊!”阿喜闭着眼睛发出挣扎的声音。
“是我,阿喜,是我。”
女声让阿喜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阿喜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沈听晚的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滑落:“啊,啊!”
阿喜想说话,但是她说不出来。
又没有具体学过手语,更是无法准确表达自己。
沈听晚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用她身上被撕成碎布的衣服裹住她。
可是不行,衣服的布料被撕的太碎了。
太过分了,这简直是欺辱!
哪有将人拖到鸡场用强的?
沈听晚怒气横生,一脚将晕厥的男人踹得翻了个身。
然而,更让人生气的在后面,男人的脸展露了出来,并不是王晨,而是今天下午拖走阿喜的那个男人。
沈听晚感觉五脏六腑的火气轰的一下全部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