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我一定用。”她扶额:“不过我计算了一下我的重量,还有我用绳索只是起到防患未然的作用,墙壁上的木桩才是我依靠的根本。”
墙壁上的木桩是当时建房子的时候留下来的,木头用料结实,她体重不到一百斤,可以承担的起。
“下次不能这样。再紧急的情况,也是命更重要。”裴清礼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郑重开口。
随后,沈听晚就清楚裴清礼和陈全两人为什么非得来送她了。
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一个长宽都有五米的气垫拿出来,充好气,安置在墙边。
裴清礼先用手压了压气垫,确定安全后,拍了拍她的肩:“去吧。”
这……
一声声鸡鸣声响彻天际。
沈听晚顾不得多说什么,连忙手脚并用从一楼攀爬上三楼。
楼下,陈全要回到王家,所以先行一步。
而裴清礼,则站在楼下,与她对视。
确认沈听晚进入房间安全以后,保镖开始训练有素地将气垫收起。
他们要离开了。
裴清礼最后看了一眼她,转身离开。
灰色的呢子衣在微凉的空气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站在窗台,看着他们离开。
随后,又立刻将绳索全部解开,让被单恢复原状,最后甚至叠好放在了柜子里。
做完这一切,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
“真累啊。”沈听晚喃喃自语。
她观摩完手术马不停蹄来了徐水村,而后又是爬墙又是救人的。
而裴清礼,应该一点也不比她轻松。
只是他似乎永远都那么清隽优雅,背脊笔直,丝毫没有过松懈,如同笔挺的松柏,坚毅孤独。
她躺在床上,思考刚刚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错误。
他背脊也有弯下来的时候。
抱她的时候。
一阵急促又刺耳的铃声响起。
她听见了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