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会长面对邹青卿的愤怒质问,面不改色:“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啊。”
“我跟你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老会长看向邹青卿的眼睛仿佛带着深渊般的凉意:“是你父亲使用兴奋剂,是你父亲违规,你知道使用兴奋剂是武者绝对禁止的事情,但是你父亲这么做了!这是对武术不仁,于对手不义。”
邹青卿无能大喊:“我父亲没有使用!”
“但是我们查了很多次!”老会长拉着d国代表问:“你说,我们是不是检查过很多次!”
d国代表没想到华国自己的会长竟然在打压自己国家的武者,又想到之前确实检查过很多次,连忙点头:“是啊,检查报告你不是都看了吗?”
老会长一摊手:“你看看,你知道我国对使用兴奋剂的武者会怎么处理,你也知道国际上会怎么处理。但是我没有狠心直接放弃你父亲,甚至给了他一笔退役费,但是你父亲他非要在赛场打人,退役费全都赔偿给了受害者,这也不能怪我们,对不对!”
这么一说,华国武道协会非但没有冷心冷情,反而还挺仁义,甚至给了违规武者退役费。
邹青卿百口莫辩:“我父亲不是故意使用的!是有人害他!”
“证据呢?”老会长反问。
“证据……”邹青卿哑然。
老会长叹息:“你看,你连证据都没有,可我们却有你父亲的尿检血检报告。”
老会长的话如同恶魔一样在邹青卿的耳边响起:“我们有证据啊,你什么都没有。”
巨大的恐慌让邹青卿浑身汗如雨下,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没两样。
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告一段落,老会长歉意地面对组委会成员:“实在是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到底是我们没处理好武者家属的情绪。”
老会长想扯开话题,可电光火石之间,邹青卿突然开口:“你们都不重新查当初的真相,是吗?”
d国代表试图劝说:“本来都已经有了定论,你也没有新的证据让我们重启调查啊。”
“证据……”邹青卿喃喃念了一句,突然,想到了沈听晚临行前跟她说的话。
沈听晚看了四个人一眼,最终目光落在邹青卿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