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药性相冲。”
“何况大公子伤处的创口未愈,膝下用药的药性发散上来,更容易不好。老朽才说过,你不听,闹成这个样子,老朽一定要禀明老爷。”
“奴婢也不想的,要不……您赶紧给大公子看看,您得救救奴婢,大公子万一有个好歹,用奴婢的命都不够赔的。”
黎久薇避到一边儿,用眼角余光看向容轩,她就说这药有点猛,谁知道容轩还坚持都用上了。
曹郎中给容轩号了脉,将裹伤布拆开检查了伤口,眼下他看不出具体原因,可应该是和药物有关,推按穴位未必就错了,但推拿本身能加速血液流动,将用在别处的药性发散上来也是常有的。
他确定了刚刚说的话大体不错,更加觉得就是黎久薇的问题,尤其是那罐药,好在他早上将暗中拿走的那罐交给了钱管家。
等到钱管家找药师看过了,一定可以定了黎久薇的罪。
他早就说么,黎久薇这个年纪能在针道上有些本事已是很了不得了,要是还能在药学上有所造诣,岂非成了天才?
他断断不会相信女子能有什么大才,尤其是黎久薇这种年纪最容易顾头不顾脚,惹出麻烦是迟早的事。
“大公子还是不肯听老朽的话么?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服侍,不利于大公子养伤。你若是不舍得将她赶出府去,就找个地方让她学上两年……”
“曹伯。”容轩叫住曹郎中,抚着额头示意自己头疼。
“还请曹伯先给我看看,救我一命,以后一定都听您的。至于这个丫头,您不说,我也不敢留她在身边了。”
“来人,将黎氏带去后厨做杂役,再不许她进我这院子服侍。”
从黎姑娘、久薇到了黎氏,可见是生了大气了。
可是曹郎中想要的不是这样:“大公子,后厨倒是不至于,你把她交给老朽,老朽一定好好调教她,让她跟老朽那不成器的徒弟一起……”
“曹伯,您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她这样懂点皮毛就敢班门弄斧的人,我是不敢再留了。”
“我也要劝曹伯一句,曹伯是西绥有名的医士,把这样的人纳入您的医馆,万一她本性难移,害了别的病患,还会毁了您的名声。”
容轩大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