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不曾……说的什么话,老朽身为长者,担心一个小丫头因老朽受了罚,一时想不开罢了。你这般侮辱老朽,简直岂有此理。”
“哼,知道大公子府上规矩严,不见就不见了,那丫头怪人不给她求情,也怪不着老朽。”
曹郎中拂袖而去,走出老远了还在吹胡子瞪眼地冷笑,想到之后可能有好些日子没人给他治伤了,真恨不得把李成撕了。
李成朝着曹郎中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低声骂道:“老不休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想偷师,还不承认,该。”
李成是习武之人,这类人里最不缺的就是年少的奇才,因此他大概是这别院里除容轩以外,最能接受黎久薇医术高超的人了。
李成靠在墙上吹了一连串的口哨,很快后厨院中回了两声口哨,是一道女声……
后厨后院,黎久薇回了两声口哨,继续拿起斧子劈柴,多亏她之前在空间里拿了药了,不然干这活都得吃力。
回头望了眼后墙根儿上那比她还高的木头,黎久薇真恨不得现在就弄出个什么来,替她把柴劈了。
一个小丫头低头走了过来,蹲在地上把刚劈好的木柴拾掇起来摆在一起,抬头看着黎久薇扯出一抹微笑:
“黎姐姐,你且辛苦几日,这儿新来的人都要劈几日柴的,之后就又都是我劈了。你衣服脏了,一会儿换下来,我帮你洗,她们的衣服也都是我洗的。”
黎久薇低头看向这张比她如今还稚嫩的脸,脸颊上有两道明显的伤痕,一看就是被指甲抓的。
她自己打量着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衣裳明显短了一截,手腕露了很大一截在外面,露出几道像是被戒尺打出来的伤痕。
她进来时特意观察过,后厨的其他人虽衣裳的衣料都比不得钱管家和李成他们,倒是也都整齐干净。
这些人除了几个估么着长期清洗菜蔬碗筷的手上粗糙了些,也没看见有什么伤,只除了眼前这个小姑娘。
事出反常必有妖,黎久薇回以一笑,和善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这儿的人都叫我奴儿。”奴儿故意让自己的微笑更大一些,很快就躲闪地低着头。
“没事儿,我自己也能洗,不娇气。”黎久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