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一个闺女?”乔大锤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黎百川哪儿敢承认自己还要卖儿卖女:“不会有这种事,我当初也是逼不得已,你不知道,我前头那个婆娘没了之后,有人找过那丫头才……那就是个惹祸精。”
“这还银子……我们种地过几日就熟悉了,我那两个婆姨……姨娘也在学。还有读书,我听说这西绥的大老爷每年都会考校这些读书的孩子的文章,要是大老爷说好的,能奖十两银子呢。”
“我家朝宗读书好,拿不了十两,也能拿个八两、五两的,不是一共选三个人么?他怎么也能拿五两,搞不好还有人愿意资助他念书……这钱也还上了,以后前途也有了。”
乔大锤越听脸越苦:“刚老太太说让黎老爷你去替村里谈买卖,先不说村里本就没多少买卖,都是谈好的,卖些菜蔬,给州县里盖盖房子,卖点儿土布,二三十年都没变,用不着别人谈。”
“就说黎老爷,我乔大锤客气点叫你一声老爷,可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你是流放到这儿的,谁还会跟一个流放的应酬交际?你在那些个管事儿老爷面前,连个寻常奴仆都不如。”
“人家奴仆,好些还是良家出身,你一个罪籍……唉,再说说你家这位小爷,还要去让大老爷看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