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不近女色,身边一个近身服侍的丫鬟都没有,若非老爷催着,也不急着娶妻。”
“他一心扑在家业上,想着再打点几年,家业稳当下来就能交到别的族人手里,他也好专心举业。这样一个人,难道就能因为受了重伤,一时心里过不去,就变得好女色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奴婢若是一上来就上杆子的做他的通房、妾室,他怎会把奴婢放在心上,甚至他根本就不会把奴婢留在身边,定是要远远地赶出去的。”
“不信你想想,孙家表姑娘来闹那日,老爷买的那些个姑娘也是被送到了别院的,她们被表姑娘杖责之后,大公子只是交待了李护卫将她们送到附近的医馆医治,之后再没有过问过半句。”
“那些人奴婢也是看了几眼的,老爷和钱管家的眼光好,当中不乏貌美、性情柔顺贤淑之人,可你看看事到如今,除了奴婢,还有谁进了别院的大门了?”
钱管家忍不住颔首,这话容元修也说过:“你是说,你做的那些事儿,都是为了取得大公子的信任,让他倚重你?”
黎久薇重重地点了点头:“自然是如此,奴婢不是故意下表姑娘的面子,只是表姑娘跟大公子的婚事是成不了的。大公子对表姑娘无意,表姑娘对大公子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眼疾,只能迁就这么一门婚事。”
“大公子伤成这样,从风华正茂的天之骄子变成一个瘫子,脾气性情都会改变。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没有足够的情意,相处下去,日积月累,只会互生怨怼。”
“老爷若是指望着表姑娘做了大少夫人之后照拂奴婢,指望奴婢进了大公子后院之后帮着夫人,那就怕是不能了。两个人都自身难保,还如何守望相助?”
“与其这样,倒不如让表姑娘成全了奴婢,奴婢跟大公子素不相识,至少大公子对奴婢没有成见。奴婢帮他挡下了表姑娘的亲事,让他觉得奴婢得用,肯让奴婢留下来。”
黎久薇之前问过李成,当日山里的事儿细节并没有透露出去,对府里只说是容轩得知小孙氏买通了歹人要行不义之事,为了避免连累容家的名声,命李成前去阻止。
并没有说容轩是一同去的,之所以她是跟着容轩进府的,那是容轩去附近的寺庙请一位通医术的主持看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