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做的事儿肯定有部分是受人指使的,但也有一部分估么着是自己的主意,为的就是在主子面前显得更得力,从而得到更多的赏赐和势力。
若是有人指使,自是有人给银子买通这些人的。若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就不得不从主子家里掏东西和银子出来打点。
这些东西出来肯定要到当铺变现,或是到银楼熔炼了弄成别的东西再卖掉,可容家在典当行和银楼的势力不小,眼线也颇多,要是这么着弄银子肯定早就被容家知道了。
于是,这些人便勾结了匪人把东西弄出西绥销赃,日子久了,他们知道这当中是如何获利的,路子也通了,就算不是为了做这样的事儿,也会想法子从主家身上捞银子。
还有那些匪人哪里又是好打发的?这些恶仆自己喂不饱了,还不是得出卖城里别的人家尤其是商队的消息出去,让那些匪人好打家劫舍获利……
“你们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还有更骇人听闻的,你们想想,他们好不容易想出这种法子,花了那么多银子,会只是满足于那么几个人么?”
“被他们祸害的可不只是容家人,还有很多……这儿还有一本册子,上面记载了跟他们有交易的人家,足足有这么厚!”
众人抬头一看那册子,一片哗然,这里面不光有钱财的事儿,还害了别人家的人啊!
不等众人反应,那人就又喊道:“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害了容家的主子还不止,还祸害了下面说的这些人家。南城的裴家,长房正室夫人多年不孕,便是由他们家三房的小妾买了药去害的。”
“据裁缝铺的丁师傅交代,长房若是无子便要过继子嗣,这小妾生养了两个儿子,想要将其中一个过继给长房。”
“东城赵家老爷长年卧病,其子长年外出经商不归,其侄找药材商纪里购入大量血枯草,再找丁师傅制成浸了药的手帕。赵家老爷久病不愈,如今已病入膏肓。”
“还有同是城东的赵家,二房妾室乔氏长年配置驻颜秘药,制成布巾,说是只给自己使用。后在纪里告知此药不可长期使用否则有碍子嗣之后,反而购入了更多,也不只是给谁用的。”
“城西李家……城北蓝家……还有城外十里铺的成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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