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上可能赔出去的银子多,他骑虎难下,不好说出拒绝的话。
而且他无法抗拒那些个新奇的器物和工艺带来的诱惑,试想一下,万一他看出来些什么,回来之后找几个匠人钻研钻研,说不准就真被他琢磨出来了。
要是成了,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背后的东家会给他赏钱,他能拿到更多的分润,还能用积蓄私下弄几个自己的工坊,一年下来肯定比他当大掌柜赚得多。
关键是,他可能输吗?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干货这种东西放在铺子里和库房里还好说,带去荣原的路上现在他还真未听过能防潮防干还轻便能够用在路上的法子或者器物。
要是有这种东西,商队早就用上了,也不会这么多年路上都是干粮就水,就连容家商队也没听说用什么新奇的法子解决这一问题,没道理让一个小丫头给琢磨出来了。
就算黎久薇有大的师承,可她才多大年纪,外面那些架子和眼前的这些货架、干货已经是极限了,所以他一定不会输。
张允深吸了一口气,怀着必胜的决心道:“好,我张允在此应下这一局,就按黎姑娘说的来,若是黎姑娘能够办到,揽芳醉就摆十日的流水席,通元城上上下下的百姓都可以来用饭,揽芳醉分文不取。”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请各位贵客和商队的伙计们做个见证,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