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规定了在外面不得买卖金银和特定的药材,却没说不能买卖古玩和珠玉,这些东西对保存和运送的条件同样有要求。
有了这样的挂车,不仅能将荣原、大陈的古玩和珠玉买回来再以高价出售,就是隔着那隔着海的西平,只要把这挂车的工艺用在船舱里,也未尝不可。
当下这些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赌约,他们只顾得上担心黎久薇和容轩不跟他们做这买卖,耽误了他们挣银子。
“张大掌柜,这样的挂车运送干货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回你可得认输啊。”
“就是十天的流水席而已,你要想想,要是将来揽芳醉也能用上这样的挂车,从南边运了新鲜的瓜果和海货过来,摆宴的这些银子迟早能挣回来!”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张允气得直哆嗦,他哪里想到黎久薇不是嘴硬,而是真有办法解决,还早就造出了此等精妙的器物。
关键是那冰盒的封条上还有证人的印鉴,这两人一个是镖行德高望重的老行尊,一个是这一代织染坊的行手首,都是他不能轻易质疑的人。
况且以张允的经验和那些个同行掌柜的眼光来看,这挂车的设计不仅能够解约运送干货的问题,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仅用来运送干货真的可以算是杀鸡用牛刀了。
张允觉得自己眼前都是黑的,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没有倒下:“黎姑娘既然早有准备,为何之前不说,故意激我设下此局?”
黎久薇淡淡地叹了口气:“开口就要给我盼君归立规矩的可是张大管事你,要看我研磨和烘烤工艺的也是你。我都说给你看了你也用不上,还坚持要赌的不还是你?”
“张大管事刚刚可是说了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难道要食言不成?揽芳醉的大东家可是最具风骨的氏族世家之人,张大管事不是也该一样重诺守信么?”
戴名声的高帽,以自己的行为牵连主家……这些张允刚刚才用在黎久薇身上的手段,黎久薇转个身就如数奉还。
不等张允再说什么,黎久薇又道:“大家刚刚说的运送鲜果、海产和古玩珠玉,此前还没有考虑过,但是原理是想通的,只要经过调试,一定能达到大家想要的效果。”
“只是盼君归不做不确定的买卖,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