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做什么。”
黎久薇不由得对陈秀媛的这份洒脱刮目相看:“陆夫人洒脱,知道这世上很多的名节、名声都是作茧自缚,只要自己看开了,便没人能拿这些劳什子束缚我们。”
“很多事儿,只要我们自己不在乎,别人再如何在乎,也一样风轻云淡。他们能拿那些东西攻歼我们,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心里是在乎的。”
“其实只要我们不觉得它们重要,不觉得那些东西是好的,没有或是失去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秀媛亲自斟了一盏米酒,跟黎久薇碰杯对饮:“正是如此,没想到在此能得一知己,以后你这儿若有事儿一定知会我一声,能帮的我和我夫君一定帮。”
“先谢过了。”黎久薇道谢。
陈秀媛提起今日之事:“揽芳醉的张大管事向来仗着自己交由广利,能说的上话的贵人多,平日里说话和行事就比旁的掌柜放肆的多,可是也不至于如此针对你和盼君归。”
“我是说,他背后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人指使他这么做?你可得当心了,如今容大公子重伤在身,听说容家又出了事,正是多事之秋,若是有人使坏,他可能护不到你。”
黎久薇沉吟着:“今儿的事我也在想,若说张大管事只是贪图那些工艺和器物,瞧着不太像,可若说是揽芳醉背后的大东家让他这么做的,又不致于……除非还有别人。”
二人正说着,夕荷快步走来传话,她面有难色地看了陈秀媛一眼:“姑娘,钱管家来了,说是来给盼君归开张道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