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猜测,因此她立刻拿出了解药,让周嬷嬷设法下到容莹的饭食里,等容莹好起来,她再安抚了曹郎中,这事儿就过去了。
孙氏并没有把这些告诉自己柔弱贤淑的女儿,容昔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年她太想抢了容莹这门亲事,并不想让容莹这么快的好起来。
因此容昔在察觉孙氏和周嬷嬷在背后做了什么之后,就跟踪了周嬷嬷,并且……也做了一些事。
总之这解药原来就有,根本就不是什么郎中诊治后现配出来的……这该怎么说。
黎久薇懂医术,也认识些医者,想要编瞎话糊弄过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可是一点交代没有也不好,她还指望着黎久薇跟她通消息呢。
不止这一次,还有以后,她自小就清楚在家里甚至是族里她都没什么地位,锦衣玉食的日子是有的,再多的却是没了,尤其是她已经及笄了,定下什么样的婚事,将来要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未可知。
尤其她清楚,她比不得长房大伯父容元文的女儿容雪,容雪再是独女,将来再没有依靠,至少眼下整个长房都是全心全意地为她打算的。
就是容莹,至少也有容易这个亲哥哥一心一意地打算着,即便家里没什么资财,容易也暂时还没有多高的地位,可至少也没什么人会算计她、利用她。
她自己就不一样了,槐山房不缺资财,她的嫁妆却有限,只是不比差不多身份地位的贵女差罢了,她一早就知道,这家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她弟弟容青的。
至于婚事,那就更不必说了,时至今日都还没有定下,就是等着拿来给容青的将来铺路的。以如今这个情势来看,她的婚事还要再兼具帮助她的父亲、母亲各自得到掌家之权才行。
这种情况下,她没办法完全信任容元修和孙氏中的任何一个,无论如何她都必定要有自己的打算。
容昔好不容易斟酌出一个进退得宜的万全说辞:“我想起来了,那位郎中我只见过一面,当时年纪已经很大了,后来听说没过两年就过世了。”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别的线索,那时我身子弱,他也是个我配过丸药的。药如今已经吃完了,只是装药的盒子好看,我便让人收了起来。我让人给你拿来,你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