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都只有敷衍。
从前跟着容轩,什么事儿都有容轩冲在前头,容易自己去办的事儿也都跟容家的利益没有冲突,虽不至于事事一帆风顺,却也绝不至于如此处处掣肘。
这短短的几日,容易算是把这些年因为容轩和容家少经历过的冷脸都经历了一遍,也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寸步难行。
容易跟着李成又爬上了一座山头:“那个元都来的黎姑娘,是挺灵的,几次都被她料中了。可是她这个人太会算计人心,让她留在大堂兄身边,我不放心。”
李成气息平稳,回身扶了容易一把:“小的刚开始也老防着她,可是后面想想,只要她对大公子的心是正的,不就行了?”
“要不然易公子你就这样想想,大公子现在这样,还有这一摊子破事儿,换一个只会贤良淑德、洗手作汤羹在身边,那得过什么日子?”
“这要那没主意、没脾气的,遇到事儿就知道哭,或者来一句‘妾身相信大公子,大公子怎么说,妾身怎么做’,那还不得抓瞎。”
李成学起女子说话的时候拿腔拿调的,那声音很难听不出跟容昔有几分相似。
容易皱了皱眉,本能地反驳:“大妹妹是柔弱了些,可是她的心是好的,她帮不上忙,是因为她从小身子不好才娇养了些,不是她不想帮忙,是她不会。”
“她只会琴棋书画、女红诗文,这种事儿不适合她……那个黎姑娘皇商之家出身,从小就被家里养着要去做女官,自然学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