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也不可能上容家的族谱……那就犯不上了。”
容元修头一回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小女子,她提到进不了容家族谱时目光平静、心如止水,可以看得出当真是一点儿指望都没有的。
黎久薇绝对是一个聪明人,以她的身份地位和能耐,能够带着盼君归全身而退、富贵半生就已经是极限了,应该是真不想打探这些密辛的。
只是……当初那位高人说过这“海中金”是穷命,穷者,无财、穷困,害人害己,怎么就成这样了?
日进斗金的盼君归就像一个笑话似的矗立在那儿,好在这“害己”没看出来,“害人”的效果倒是很明显,容轩现在的确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容元修到底是信这些的,想到容轩现在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发毛:“说说看,你要我们答应你什么?你这丫头命太硬,我想了想,是不能留你在容家了。”
黎久薇不以为意,低了下头,算是默认了容元修的指责:“老爷、钱大管家莫急,这两件事说到底对成事儿都是有好处的。头一件就是,刚刚大姑娘试探奴婢能否借家业交接之时为她添置嫁妆,倒是提醒了奴婢一件事。”
容元修脸色又是一沉,显然已然信了是容昔提出的添置嫁妆,毕竟黎久薇一个外人,跟容昔没什么交情,犯不着提醒容昔该借机增加嫁妆。
这件事要么就是容昔自己的主意,要么就是孙氏挑唆的,想借着给容昔添嫁妆扩充她自己的陪嫁。
黎久薇看看容元修,又看看肯定不会为容昔出头的钱管家,“之前钱大管家说要给大公子一笔资财,保证他和他身边的人衣食无忧。”
“奴婢好歹跟大公子主仆一场,想要看看那些资财产业的凭契,哪怕只是看一部分,回去透给大公子,也能让他觉得老爷待他不至于太过薄情,好谈些条件。”
“老爷和钱大管家总是让奴婢想法子,可是二位应该都清楚大公子不是那等吹吹枕头风就能松口的人,要想成事儿,还是要跟他谈条件,让他相信以后不掌管容家家业了,一样能过上体面、富足的日子。”
“奴婢不知要给大公子的这份产业究竟有哪些,凭契都未见过一张,不知真假,着实不知道该如何跟大公子说。何况让奴婢知道一些,看上一看,不仅对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