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忠和师爷打着眉眼官司,刚开始还想着能不能找人冒认,可是稍微一想又觉得这么办成不了事。
能拿出几万两现银出借的,家宅、田产大多都是极为丰厚的,这样的人官府都记录在册,首先跟这字据的名字都对不上,甚至通元到底有没有这些人他们都不肯定。
他们要是冒然找旁人来扮作这些人,只要上堂来一问,单是气质谈吐就不像拥有这样家资的人,只要陈大人稍加盘问,就得露馅。
成忠叹了口气,今日这事儿肯定是栽了,他还是公允些,装作被容元修他们欺骗了的好:“回陈大人,这字据上的人恐怕并不详实,通元城有此家资者都记录在册,不曾有这些人。”
“而且这些人的名字实在是……不似有这等家资的,这陆余实在可疑,应当严查,也许就是他勾结匪人、监守自盗,故意纵火、窃取了广鑫庄的存银和财物。”
钱管家不满地看向成忠,这人这时候怎能倒向容轩这边,平日里可是拿了他们不少好处的。
要是认定了陆余盗取库银,不仅会直接牵连到他和容元修,还有可能让府衙有机会扣押找回的失银,到时候槐山房甚至整个容家的庶务都要无法运转了。
钱管家一时之间慌了,不顾身份地质问道:“大人怎能轻下断言?至少也该派人查房一二再说。”至少能拖延到公堂之下。
成大人恨铁不成钢地照着念道:“赵白薯、吴馒头、宋大、张五斧……能如此取名的人家,有几个能借出几万两银子给他?陆余是你们容家的人,你来说说,他日常来往的人可有上面这些?”
“这……是老奴失察,没想到陆余竟然包藏祸心,老奴回去就让人拿了他查问清楚,送交府衙。”
钱管家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陆余是有些谋略的,可就是没怎么读过书,情急之下,胡编乱造几个人名就只能想到这些。
就算有那家资大的人家会给儿孙取这样的名字,也决不可能个个都如此,他却一编就编了一串这样的。
黎久薇趁势道:“字据是陆庄头亲自立下的,胡捕头在暗室中目睹全过程,也可作证。无论这上面的是否确有其人,陆庄头资财来途有异却是确定的。”
“奴婢来容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