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条路,要是阿姐下的了苦工,五年之后,她的身子还能比寻常人更好。”
好的东西总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的,尽管白氏还是想稳妥些,她舍不得乔雅吃太多苦。
可是乔雅不一样,她的性子宁折不弯:“我不说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话,别人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跟他们正好相反,我是赖活着不如好死。”
“说句难听点儿的,就算我没熬过去躺那儿了,有你在呢,还能把我风光大葬呢,我娘和阿弟也能有口饭吃,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就这么办了,娘,让我自己做一回主,就按阿妹说的第二条路走,成不成的,我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况且,娘,我愿意信她。”
与其信那些病症都说不出的名医,不如信黎久薇,再不济家里也有靠了。
白氏也只是纠结了一下就下了狠心:“来之不易的东西更值得珍惜,用手段取巧长远来看未必就是好的。这毒在她身子里这么久了,也不是吃了解药就能好的。”
“就按你们决定的做吧,我在这事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照顾好她的身子。薇娘,你这儿也不容易,别看有陈大人和侯公公给你们做主,容老爷在西绥到底经营多年,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我知道,干娘,你啊,这段日子最主要的还是照顾好阿姐,别的做不了,支持她也好。还有我那哥哥也要靠你照顾呢。”
黎久薇话一落,白氏的眼泪又下来了,抱着乔雅又哭了一场。
之后乔雅养病还是要在小院那边,黎久薇要过去看看,再给张罗张罗,缺什么赶紧安排人去做、去买。
乔雅之后要用的布巾和熬药的锅具还有一些锻体用的器物就要弄一堆,还有一个乔经康在家里,也得见一见。
快到小院的时候,黎久薇有些好奇地问道:“干娘,哥哥这身子难不成比阿姐还差?刚刚他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儿来啊。”
白氏神情微变,有些话她还不能说,这些事儿就是乔雅也不知道,不过对黎久薇和容家倒是都没有伤害就是了:
“他呀,不能见人,他是我过继来的,是个孤儿,他父母生前有几个仇家,还在找他,我不敢让他露脸。”
“他身子是有些弱,是幼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