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交由胡捕头看管,会尽快送往府衙结案。其一同逃窜的党羽张广之前已被陆余灭口,与陆余同行的还有一名叫谭书理的老匠人,他自称受陆余胁迫,是陆余绑来的。”
容元修气得手抖,指着这屋里的每一个人道:“你……你们……竟然将失银交给州府军,你们知不知道想要把这些银子拿回来,要给他们多少打点,要费多少周折?”
“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就让官府知道槐山房和容家的底了?你们为了报复我,都如此不顾大局,你们这样做利益受损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些族人,年底发不了岁银,他们的日子过不下去了,都是你们造的孽。”
容轩以往会为了这样的指责而内疚,现在听了只想笑:“老爷能用这些家底设计我,就不允许我请州府衙门秉公清点库中遗失财物了?这么多银钱细软,不请他们清点清楚了,少了什么,到时候再说是我贪了。”
“何况老爷拿库中财物陷害我之时分明清楚,只要我没有立刻束手就擒,这些失银就不可能在年底之前被找到,族人们到时一样拿不到分润和岁银。结果这会儿事情败露了,府衙介入了,就都成了我的错了。”
黎久薇笑了笑,特别欠揍地道:“老爷只管放心,族人们过年少不了米粮、肉食和衣料,我已经交待盼君归的伙计去采办了,会以大公子的名义分发下去。”
“就算是分家了,大公子也曾经受容家和槐山房供养,即便现在手头比较困难,也还是给他们置办了过年要用的吃食和衣料。”
“不过,大公子现在的状况实在不好,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欠着的分润和岁银他们只能管老爷要。”
容易上前去给容元修磕了三个头:“阿易和妹妹阿莹幼时便失去了父母,虽然是族里共同将我们养大的,是大堂兄提携我跟着商队行商历练的,可是叔父也帮了我们许多,还有大妹妹,没有她,我跟阿莹在族里这些堂兄弟姐妹间也会多受不少闲气。”
“若没有槐山房做靠山,我们兄妹一定会受更多的苦,这份恩我们兄妹都记得。分家之后,要是槐山房和族人们有需要我们伸手的地方,能帮的我们兄妹绝不推辞。”
“只是眼下,我们兄妹的确没什么积蓄,帮不上他们太多,但我跟阿莹已经商量过了。除了阿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