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劲儿,家里像是做生意的。”
“好像还会点儿功夫,说不准家里还有镖局这样的买卖。咱们那些伙计还有咱们几个家里都没这样的人,可是她为什么冒充身份,还帮着咱们说话?”
黎久薇也想不到这人是谁,但是她很肯定地道:“你回想一下她刚刚说过的话,先称我为黎司制,又准确地说出了侯公公的姓氏和差事,还吃过咱们食肆里的肉汁豆皮,还知道工钱不比揽芳醉的低。”
“这人知道的不少,肯定是刻意打听过的,一会儿再看看,是奔着咱们来的,还是冲着公子来的。”
这通元城里能说出司制二字的百姓都是少数,大多数都叫她黎女官,叫侯公公便是宫里来的公公,能说的这么全乎的恐怕只有那些本来就熟悉官制和宫中情况的高门大户。
这妇人一看家里便是富裕、殷实的,可要是说她出身氏族和高门大户又不可能,她明显不是那种养在深宅大院的夫人,也不是打理庶务的当家主母,瞧着这人的肤色,像是行过商的。
黎久薇和夕荷刻意走得慢了些,果然没一会儿那妇人就追了上来,叫住了她们:“前面是黎司制吧?能不能停下来,听我说几句话。”
听她语气,黎久薇以为这人是想跟盼君归做买卖的,转身笑着看着她:“这位夫人是……我好想没见过你,但要是想在盼君归寄卖货物,只要东西好,量又足,没什么不可以的,跟我身边这位管事儿姑娘说便好了。”
妇人看着二人笑了笑,客气地道:“不不,不是生意上的事。是……我跟黎司制也算有些缘分,我家在乔家村,我姓冯,最近刚刚改嫁,这是来城里给婆家和娘家采买年货的。”
“我家老爷……啊,不,都到什么地方了,还老爷呢,就我家那老头子,就是老黎头,过去跟黎司制是一家子的。”
冯氏?这就是那位冯夫人?
黎久薇大惊,之前她和白氏救下了黎梓如之后,先让黎梓如在医馆养伤,待最危急的几日过去了,如今把她移到了跟盼君归有生意往来的一家织染户那里。
黎梓如在那边继续养伤,边养边看那些裁缝师傅们做衣裳,之后按黎久薇的意思,就让她留在那儿学学缝纫,当个学徒。
之后先留在那儿干活,要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