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斥道。
这番话说得很巧妙,陈氏是只说这人是在攀咬污蔑自己,便是个人私事。
可若是搬出武安侯府,自然就成了涉及武安侯府声誉的公事。
只是她心思再巧妙,也得有人配合才行。
那张公子显然是早得了吩咐,闻言丝毫不见惊慌,反倒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来:“洛芬,你怎说得出这等无情的话!当初你我幽会之时,我也曾提及武安侯府,担心你我之事若被武安侯府知晓,就会对你有诸多影响。
可那时你是如何答我的?你说你压根没将武安侯府放在眼中,也叫我不必担心害怕。纵然你我之事败露,你也定能护我周全,我那时还十分感动,觉得你待我有万般真心,可如今……”
张公子抬袖抹一把热泪,眼神中满是控诉:“洛芬,我直到今日,才真正看清你的真面目!原来你竟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宁愿不娶妻,也要与你长相厮守!当初你执意与我在一处,我还笑你傻,却原来我才是那个傻子!”
说到此处,他突地从怀中扯出个物件,狠狠丢在地上,随即转过身,含着热泪奋力冲出了人群。
陈氏气得浑身发抖,脑袋再次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哆嗦着嘴唇反复吐出几个字:“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众人顾不得那张公子往哪跑了,也没去听陈氏在骂什么,只纷纷低头看去。
便见地上静静躺着枚精致小巧的香囊,上头绣着的竟是一双戏水鸳鸯。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却满是神采,今日这出好戏实在精彩,往后这段时日的谈资算是有了。
就在众人以为这出好戏即将不明不白地落幕之时,却听一直立在陈氏身后的柳沐倾突然惊呼了一声:“母亲,这……这不是您的香囊吗?”
看戏确实很有趣,但虐渣这种事,自然还是亲自动手更为痛快。
众人闻言顿时又是精神一阵,这出好戏竟然还有后续!
若真如武安侯世子夫人所言,这枚香囊确是武安侯夫人的,那她与方才那位张公子之间的龌龊之事不就等于是坐实了吗?
陈氏正浑身发抖着,一时间反应不及,不过她身边的林浅柔却是正在气头上,闻言立刻恶狠狠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