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本不必说这些的,我一人担着此事,至少还能保全世子与侯府名声,你这般将事情说了出来,可如何是好?”
林霄渝还没来得及感动,便被怒极的林舟一脚踹翻在地,胸口疼得龇牙咧嘴。
“你这个孽障!”林舟是真气狠了,脸色紧绷。
陈氏原本还想狠狠训斥柳沐倾一顿,再将她逐出府去,但林霄渝此番话一出,柳沐倾反倒成了林霄渝恩人了。
陈氏只觉一股气憋闷在胸口,却怎么都发不出来。
加上看到儿子挨的这一脚,陈氏眼前一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赵妈妈被吓得不轻,忙过去扶着她坐下。
缓了好一会儿,陈氏才又睁开眼睛,却正好对上柳沐倾那张讨人厌的脸,她登时怒骂道:“柳沐倾,都是你害的!全都是因为你,才害得侯府家宅不宁!”
柳沐倾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母亲,您说的是,都是儿媳的错,儿媳不该擅自做主替世子摆平这桩命案。
就该让世子被带去京兆府,被审问一番,到时也可由父亲出面,将世子救出来,如此,倒省了两万银子了。”
这话哪里是在认错,分明是在故意冷嘲热讽。
林舟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若是林霄渝之事真闹到了京兆府,只怕他恨不得能亲手将林霄渝了结。
林霄渝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又端端正正跪好,声音里却都是对陈氏的埋怨:“母亲,此事若非沐倾从中周旋,定然无法善了,您难道是想看到儿子被京兆府抓起来,才算满意吗?”
林舟火气还没消,闻言又是狠狠一脚踹了上去:“你还有脸说!若非你闯出此等大祸,事情又何至于闹到这等地步?”
这一脚踹得结结实实,直接将人踹翻在地,林霄渝的嘴角都渗出血来了。
陈氏一面因儿子指责自己的话而感到寒心,一面又心疼儿子挨的这两脚,一颗心就跟架在火上烤似的,又是憋屈,又是难受。
憋了又憋,最终还是对儿子的疼爱占了上风,她虚弱地劝慰道:“侯爷,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是把他打死,又能如何?况且如今事情也已处理妥当,虽花了些银子,但至少保住了侯府的名声。”
林舟面色铁青,但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