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官爷手上,这于理不合吧?”
那官差听了这话,赶紧解释道:“少夫人误会了,这簪子并非是下官有意拿在手中,只是这簪子乃是此案的证物,是在那歹徒身上搜来的,
方才听少夫人说这簪子是夫人的,可夫人却说不认得这簪子,此事……当如何?”
官差也不是傻的,少夫人说这簪子是夫人的,侯府大小姐也这般说,虽然方才夫人千方百计地证明林浅柔说的是胡话,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簪子定然是武安侯夫人的。
且由此可以断定,武安侯夫人与那歹徒之间,绝不可能没有丝毫干系。
柳沐倾反应极其迅速,待官差说完这话,她又立刻解释道:“官老爷,这簪子虽是我母亲的,但母亲怎可能与那歹人有所牵扯?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官爷您可要查清楚这簪子究竟是如何出现在那歹人手中的,好还母亲一个清白!”
柳沐倾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不就等于是越描越黑。
陈氏暗骂柳沐倾心思歹毒,最是擅长搅弄是非!
她心中怨恨,面上却是正色否认道:“沐倾,母亲知你昨日受了惊吓,才会错将这簪子认错,但这簪子母亲也是头一次瞧见。”
这是打算抵死不认了。
一旁林霄渝犹豫片刻,终是开口劝说道:“沐倾,这簪子确实不是母亲的,定然是你认错了。”
柳沐倾心下冷笑,面上则是露出受伤之色:“世子就这般不相信妾身吗?”
柳沐倾心如明镜,林霄渝终归是陈氏的亲生儿子,自然不想让母亲担上这样的罪责。
况且此事牵扯到了陈氏身上,等同于牵连着整个侯府的颜面,林霄渝自然知晓该站在哪边,该帮谁说话。
林霄渝也心疼柳沐倾,但眼下这情况,唯有大事化小才是最妥帖的:“沐倾,我知晓你此番受了委屈,但此事确实与母亲无关。况且你如今不是安然无恙吗?既如此,你又何必多做计较?”
柳沐倾听得都有些惊呆了,这死渣男在说什么东西?
就因为她没被陈氏派的杀手弄死,就该选择息事宁人?做梦!
陈氏听闻,顿觉胸口一股怨气烟消云散,他这儿子虽没那般知冷知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