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老奴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诓骗官爷,”赵妈妈脸上满是坚毅之色,“夫人为买凶杀人,前几日刚从库房支了五百两银子,此事官爷一查便知!”
陈氏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挪用库房银子之事乃是自己亲力亲为,根本没告知身边的下人,赵妈妈是如何知晓的?
再者,这贱奴又是何时被柳沐倾那个小贱人收买的?
自己平日里带她一向不薄,她竟然做出背主之事,实在该死!
陈氏心头发慌,面上却满是愤慨之色,她猛地一拍桌子:“赵妈妈,柳沐倾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做出背主之事?”
柳沐倾认真想了一下,若真要计较起来,此事还得从陈氏想让赵妈妈当替罪羊那次开始说起。
“夫人,事到如今,您怎么还执迷不悟?”赵妈妈万分沉痛地道,“少夫人待您一向孝敬有加,您却一次次想要取她性命,您这又是何苦?”
柳沐倾立刻抓住重点:“一次次?难道这不是母亲第一次对我下手吗?”
赵妈妈抹了把眼泪,又重重叹了一声:“少夫人可还记得刘妈妈?”
柳沐倾假装想了一会儿:“可是我刚入侯府时,便伺候母亲在身边的刘妈妈?”
“正是,”赵妈妈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道,“当初刘妈妈出府去道观买的那毒药,便是得了夫人吩咐,想要用在您身上的。”
“你住口!”陈氏彻底慌了心神,嘶声喊道,“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无情!”
赵妈妈却根本没管她说了什么,只对着官差道:“刘妈妈虽被判了流放,但至少还活着,若官爷想查清此事,只需将她召回即可!”
话以至此,官差其实已经知晓了大概,只是此事还未彻底查清,而陈氏又贵为武安侯夫人,自然不可轻易下定论。
官差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拱手道:“夫人,下官须得将此人带回大理寺,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置。”
陈氏缩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面上也十分紧绷:“她是武安侯府的家奴,纵然犯了错,也该由武安侯府处置,大理寺无权干涉。”
官差不卑不亢地道:“按常理来说确实如此,但此事牵扯两桩命案,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