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另一件事。
若萱虽身份低微,但毕竟是侯府老夫人收养的孙女,老夫人可是侯府最德高望重之人,即便是父亲,恐怕也要受制于她。
若是他能将若萱牢牢握在手中,让其对自己死心塌地,对他日后必有助益。
且就算只看眼下,若有若萱为自己传递消息,也更有助于他掌控侯府的一切。
若萱并不知林业心中所想,闻言只觉心头春心萌动,只是眼下她还不知林业究竟是何许人也,并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若萱已将自己身世告知公子,公子为何……”
林业知晓若萱的意思,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姑娘放心,在下虽不是大门大户,但行得正、坐得端,绝非那等宵小之辈。”
话以说到此处,若萱即便心中再好奇,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我自是信任公子为人,只是这流言蜚语虽不伤人,却也能害人性命……”
林业是个聪明人,又深得林舟真传:“姑娘请放心,在下虽尚未婚配,但也知晓名声对女子的重要,今日之事,在下不会对外多言半个字。”
若萱心头又是一阵火热,林业的一言一行,似是每一步、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心里:“如此,若萱便谢过公子了。”
马儿虽走得不快,但这段路也就这么长,没一会儿功夫,两人便到了比试场的入口处。
众人都在忙着比试,或是围观比试,故而这入口处除了看守的侍卫外,并无旁人。
若萱趁机赶紧下了马,再一次褔身道谢,又红着脸悄悄拿出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今日之事多谢公子,若有机会,若萱定会报此恩情。”
林业看着女子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又看向那绣着鸳鸯戏水的锦帕,心也跟着扑腾扑腾地跳。
他虽未经历过男女之情,但也听旁人说起过,帕子可是女子的闺中之物,若是他接了这帕子,就等于是接了她的定情信物。
林业看着羞怯不已的若萱,心中再也抑制不住那份激动,直接将那帕子收入怀中,还不忘对若萱说上两句情话:“今日能遇见姑娘,是在下之幸,日后若是有机会,在下定登门拜访。”
若萱垂着头,听完这话,直接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此时,她似是已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