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渝,你怎可忤逆你父亲的话?还不快些闭嘴!”
见两人这般为林业遮掩,林霄渝心中更是一片冷意。
他讽刺一笑道:“祖母说这话可真是冤枉孙儿了,孙儿一向敬重父亲与祖母,又岂敢忤逆你们?
只是如今这人敢当众闹事,显然是未将武安侯府放在眼里,若是不彻底查清此事,不仅若萱妹妹清誉尽毁,怕是整个武安侯府都要跟着蒙羞。”
柳沐倾闻言,立刻起身附和,顺便挑拨离间:“孙媳也是如此想法,更何况这位公子所言简直荒谬至极,实在不可理喻。
若是真如他所说,若萱妹妹的心上人也在此处,那他堂堂一个男子,又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受此折辱?
诸位想一想,但凡他还是个男人,便不可能一言不发,任由旁人羞辱自己心爱的女子,否则岂非同畜生无异?
故而依孙媳看,这位公子定是在胡说八道,想借着酒劲轻薄若萱妹妹罢了。”
柳沐倾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赞许。
“世子夫人所言有理,这若是换了旁人,即便是拼上一条命,也会护好自己倾慕之人。”
“对啊,想来那男子应是不在此处。”
“那可说不准,万一他便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呢?万一他就是将自己的名声看得比若萱姑娘重要呢?”
“若真如此,那他同废物又有何分别?”
“这世上若真有这般毫无担当的男子,当真是叫人耻笑不已!”
听着席间众人满是鄙夷的议论声,林业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扇了十几巴掌一般。
他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愤懑,又是懊恼,是啊,他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护不住,同废物又有何异?
林业毕竟年轻气盛,没有素瑾那般沉着冷静,心里这么想着,便要攥着拳头起身。
素瑾死死拽着他的衣袖:“不可,万万不可!在座的宾客可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若就此承认,日后他们会如何看你?”
林业赤红着一双眼:“难道我不承认,此事便能善了吗?此事既已闹起来,那人定会当众指认我,到那时,他们又当如何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