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即便他心里满是对柳沐倾的愧疚,但在林舟面前,他也不敢出面维护柳沐倾,只像个缩头乌龟一般低着头。
柳沐倾没搭理老夫人,而是转身看向林舟:“父亲,儿媳一向敬重父亲,敬重祖母,可不敢做出目无尊长之事。
只是,儿媳愚钝,方才的那些事父亲也都亲眼瞧着了,不知儿媳是哪里做的不对,惹了祖母不悦?
父亲若是也觉得儿媳错了,还请父亲指出。”
林舟面色一暗,他没想到柳沐倾在自己面前竟也如此不卑不亢,还敢据理力争。
这等行为,实在叫他有些恼火。
方才那些事他的确瞧得一清二楚,无非就是若萱与老夫人合伙,想要借机栽赃陷害柳沐倾罢了。
可即便他心如明镜,但身为武安侯府侯爷,身为儿子,自是不能说老夫人的不是。
林舟厉呵一声:“无论方才发生了何事,但眼下你这般目无尊卑,实在令人震怒!若你还不知悔改,那就休要怪侯府清理门户。”
顿了顿,林舟又看了一眼老夫人:“母亲,您莫要因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只要儿子还在一天,这侯府就变不了天。”
这话自是给老夫人吃了颗定心丸,只是他这句话可不止是说给柳沐倾一人听的,当然还包括如傀儡一般站着不动的林霄渝。
林霄渝听罢,只暗自攥紧了拳头,虽心中愤懑,可他甚至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柳沐倾暗骂林霄渝这个废物,他这般行为,真是连狗都不如。
老夫人闻言,更是直接将腰板挺了更直了。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柳沐倾,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柳沐倾,你若跪下来磕头认罪,并立下誓言,往后凡事都遵从我的命令,那我便发发善心,不将你扫地出门。
可你若是执意不悔改,事事与侯府作对,那今日,便是你滚出侯府的日子。”
柳沐倾冷冷看着老夫人,没有丝毫胆怯:“我没罪,为何要跪?老夫人这是打算用强权,逼迫无辜之人低头屈服吗?
前有世子宠妾灭妻,后有若萱与人无媒苟合,如今就连老夫人都敢明目张胆地以权压人,这侯府可当真是好威风!”
此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