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霜还是难免动了怒,气得眼眶发红。
柳沐倾微微一笑:“你叫我将手腕露出来,我便要露出来吗?
这里虽是国公府,但方才二少夫人也说了,国公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
那我便要多嘴问一句,萧小姐竟叫邀来的宾客,且还是女子当众露出手腕,这又是什么道理?难不成这便是国公府的规矩?”
萧蔓苒也不管不顾,只想坐实这画中女子就是柳沐倾之事:“世子夫人,方才你也说了,这女子虽不宜抛头露面,但只是看一双手的话,也无伤大雅。
怎么眼下轮到世子夫人了,夫人便怕了?不敢了?”
柳沐倾会心一笑,萧蔓苒这是要拿她的话来堵住她自己的退路。
“萧小姐惯会说笑,方才我那般说法不过是为了自身清白,可眼下萧小姐的行为却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二者如何能混为一谈?
莫不是我方才不知在哪里得罪了萧小姐,这才让萧小姐迫不及待地想要往我身上扣上些污名?”
萧蔓苒却是吃了方才凌微微的教训,压根儿不接柳沐倾的话,只理直气壮地直接下了定论:“世子夫人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敢吗?
世子夫人若是怕了,心虚了,只需当众承认这画中女子是你本人便是,那手腕处的胎记,不看倒也无妨。”
柳沐倾摸了摸右手手腕,抬起头看着萧蔓苒:“萧小姐若想知晓这画中女子究竟是谁,为何不问问罗画师?”
众人闻言,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是啊,这女中女子既是罗画师亲自画的,那他定然知晓这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萧蔓苒得意地看了一眼柳沐倾,转而朝着罗画师催促道:“罗画师,你且说说这画中女子究竟是谁?”
罗画师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又十分难为情地看着柳沐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着实让人生疑。
萧蔓苒见状,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诸位都瞧见了,罗画师这幅模样分明就是想言却不敢言。如此,此事真相已是昭然若揭。”
柳沐倾倒不以为然:“罗画师不必遮遮掩掩,有话你直接说。”
萧蔓苒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罗画师,这有何可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