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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敢对秋姨娘下手?”
楚韵儿可管不了这么多,她只需一口咬定是柳沐倾指使的自己,那自己便可从中脱身。
虽说柳沐倾是妻,自己是妾,但如今自己的孩子才是侯府唯一的子嗣,柳沐倾又如何同自己比?
思量至此,楚韵儿再次哭着道:“少夫人,前几日我去悦兰苑寻你,府里的下人可都瞧见了,少夫人您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柳沐倾冷笑一声:“楚韵儿,你去过悦兰苑,此事不假,可你去悦兰苑是何目的,还要我当着老夫人与世子的面仔细说上一说吗?”
楚韵儿目光闪烁,低着头不敢直面柳沐倾:“少夫人,难道您真要将韵儿推出去做替罪羊吗?
韵儿也是听了少夫人的吩咐,在为少夫人办事,即便事情败露,韵儿依旧是按照少夫人的指示去做的啊。”
柳沐倾看了一眼老夫人,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此事若真与我有关,我自不会学那些宵小之徒,出了事只会找身边的人做替罪羊。”
老夫人面不改色,实则已经将柳沐倾在心里骂了千万遍:“柳沐倾,此事与你到底有无瓜葛?”
柳沐倾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来:“祖母,楚姨娘分明是在栽赃陷害孙媳,孙媳若是想害世子的孩子,楚姨娘的儿子才是孙媳该下手的目标。
如今小少爷还好端端地活着,孙媳更没有理由对秋姨娘下手。
依孙媳看,此事分明是楚姨娘为了稳固自己在侯府的地位,这才对秋姨娘腹中的胎儿下了毒手。”
楚韵儿一听,抬起头便是一顿哭诉:“老夫人,是少夫人指使的我!都是少夫人,这一切都是少夫人所为!”
柳沐倾不屑地看了眼楚韵儿:“楚姨娘,同样的手段你用了可不止一次了。上一回,也是你诬陷我害你早产,这一次,你还想如此?”
老夫人怒喝一声:“够了!”
随即吩咐:“徐妈妈,你领几个人去落樱阁和悦兰苑仔细搜一搜,若是能搜出证物来,此事便可水落石出。”
徐妈妈领命,刚要走,却再次被柳沐倾拦住了:“祖母,有了上一次的事,只怕楚姨娘已经有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