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面容，华姨有些出神。
她见过程霜母亲小时候，也见过程霜小时候，而此时的厉然然，眉眼确实跟程霜小时候如出一辙。
血缘的羁绊在这刻完全显示。
即使她们分开，即使她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可她们有着同样的一张脸。
这张脸在她们彼此相遇的时候会成为她们相认的最大底牌。
何有明抱着厉然然，微微朝着华姨欠身。
就在何有明他们要走的瞬间，华姨突然说道：“可以让我抱下她吗？”
明林立即紧张，何有明依然。
他们瞬间把厉然然护着，全都警惕看着华姨。
“这里都是你们的人，我做不了什么。我只是想要抱抱她。”
华姨声音有些颤抖，没人知道她什么意思。
而她那句带着颤抖的话也没人理解。
就连她本人都不确定，她是因为厉然然的脸想到程霜母亲小时候，还是想起自己和程霜短暂的相处瞬间。
她都看不清自己内心了。
何有明犹豫，不远处却传来厉霆的声音。
“然然，你该叫人。”
言语没有说得太清楚，但何有明明白。
他放下厉然然，退后几步看着。
华姨弯腰蹲下与李厉然然平视，看着她说：“你知道该叫我什么吗？”
厉然然摇头，忽地转而看向厉霆，脆脆喊道：“爸爸，我该怎么叫啊？”
厉霆刚想说话，华姨却突然开口。
“不是什么关系好的，不叫也好。然然，我抱抱你。”
在所有人注视下，厉然然被华姨抱进怀里。
华姨微微闭上眼，闭眼瞬间眼泪滑落。
没人知道她是为何。
不过短短几秒，结束后华姨牵着厉然然走向厉霆。
“祝你们幸福。”
这是她对厉霆最后说的话。
话音落下，华姨转身离开。
明林奇怪，和何有明前后走向厉霆，眉头微蹙，盯着华姨离开的方向没说话。
“九爷，我带小小姐先进去。”
何有明抱着厉然然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