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华琅无奈，苍白无力的脸颊看着旁边的何有明，下命令说道：“把她拉开。”
厉然然闻声开始哭闹。
“我不分开，我要妈妈，我要跟妈妈在一起。”
何有明迎着华琅眼眸，耸了耸双肩表示无奈。
华琅有些窝火，想要发脾气，结果听到那一声声“妈妈”也是下不了手，根本不舍得吼厉然然。
缓和一会儿，她平静说道：“然然乖，先松开阿姨好不好？”
厉然然依然哭闹。
“我不要，我再也不要和妈妈分开。”
华琅抓住话里的重点，改口说道：“妈妈有些喘不过气，然然先松开好不好？”
厉然然一听，果然松开抱着华琅的手，转而抱住她胳膊。
“妈妈我好想你啊。”
华琅被气笑，没跟她计较。
“夫人和小小姐刚见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出去在门口守着，有事您们唤我。”
何有明直接出去。
这动作看得华琅有些发懵。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对眼前的小娃娃动手？
然而事实却是，华琅自己也不忍心对厉然然动手。
厉然然抱着华琅胳膊撒娇。
“妈妈，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面对厉然然的提问，华琅很想说没有，可看到厉然然那张脸，她又迟疑了。
眼前这个小姑娘跟自己长得却是相像。
见她不说话，厉然然急忙又说：“爸爸说过，妈妈被坏人迫害没了记忆，应该是不记得我的。不过没事妈妈，接下来我会陪着你慢慢恢复记忆，直到你记起我。”
饶是一个这么大的小姑娘，断不可能有这般的词汇量，还能把话说得这样顺畅。
华琅饶有意思看着厉然然。
“然然，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门外的何有明听着这些对话，心里觉得暖暖的。
不只是因为小小姐见到她母亲，更是因为即便此时的程霜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却依然对她这样温柔。
忽地，他笑了下。
折返回来的厉霆撞见他笑容，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