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掉落草坪的手机依然在响。
明林放弃。
他站在原地许久，目光注视着草坪上的手机，安静聆听来电声响。
终于，他迈动脚步，过去弯腰捡起手机，并接听了电话。
“说话。”
因为不开心，开口的语气也不算好。
明林说完便一直眉头紧皱。
电话那端却又一直没说话。
明林的耐心彻底消失。
他对着电话那端吼道：“你t说话！”
这话落下，电话里响起笑声。
明林认出来了，那是程霜的声音。
他有些不敢确定，尝试着喊了一声“程霜”
而后对方立即应声。
这瞬间，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
明林无法用一个简单词语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很复杂，有高兴、激动、庆幸可又有小小埋怨。
他是埋怨的。
可也庆幸程霜记得了他们。
笑声落下，程霜喊明林的名字。
明林有些呆愣，没多会儿还是应声。
他像是被定住一样，站在那呆呆拿着手机，期待着程霜会说什么。
“明家付鸟计划的人员名单你有吗？”
再次听到付鸟计划，明林有些敏感。
怒火要到嗓子眼，可却被程霜下一句给压下去。
“我知道你好奇付鸟计划，我在你爷爷经常去的地方等你。”
电话挂断之前，程霜告诉明林，只要他过去，她会把知道的付鸟计划全都告诉他。
明林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可即便是假的，他也要去试一试。
明林立即冲出院子，去了车库，驾驶车辆迅速赶往爷爷经常去的地方。
他开着车，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找。
可两小时过去，明林依然没有找到程霜。
他生气拨电话过去。
“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程霜看着眼前美景，嘲笑道：“明林，你爷爷最疼的就是你，可你现在连他经常去哪里你都不知道。”
“所以到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