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点了杯奶茶，让店员帮忙去旁边买，而她则点了杯咖啡。
她们在的地方算是个包厢，只有她们，程霜刚才试了，也算安静。
“李微，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
李微微愣，看着程霜有些不该如何。
“你别害怕，孙阳手机里关于你的视频已经被我删掉了。”
刚说完，有人敲门，程霜起身过去，是买奶茶回来的店员。
程霜拿着奶茶回来，坐下之后把奶茶递过去。
刚才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李微明显变得紧张。
“先喝奶茶。”
李微没说话，直接呆呆看着程霜。
“你不着急现在就全部告诉我。只是李微，我帮助你是有时间限制的，我自己有事儿，也只能在泾阳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内，只要你找我，对我开口，我都会帮你。可如果超过一个星期，抱歉，我没有时间。”
说完，程霜安静喝咖啡，给李微留下时间考虑。
安静一分一秒过得很慢，程霜不着急，安静坐着，偶尔拿旁边的笔画了画。
一个小时候，李微提出要去厕所。
程霜直接让她过去。
回来后，李微满脸水渍。
她看着程霜，无助问道：“您真的能帮我吗？”
程霜点头，但表情很平静。
李微在看到她的答复之后缓缓抬手脱去外套。
在她手臂上，程霜看到了伤痕。
可李微没有停下。
她再次抬头，这次脱去了t恤。
藏在t恤下面的，是更多的伤痕。
看着那些触目惊心伤痕，程霜眼里情绪起伏，悄然握紧拳头。
“谁做的？”
李微咬着唇，忍住要哭出来的委屈，平静之后缓缓说道：“不记得了，有太多的人。”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李微身上的伤痕，有近期的，也有已经结痂留下痕迹的。
“从高一的资助开始。”
程霜猜到或许是那样的事情，可她没想到，已经持续这么久了。
“能给我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