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姑娘嫁过去以后不吃亏。”
“怪就怪在我们听他们说那户人家,不是卖孩子的人家,不是卖孩子的人家却再谈价钱,这太奇怪了。”
“我这人好打抱不平,听见这等事不放心多听了几句,这一听可不得哟,竟是狼心狗肺的刘大成夫妻俩要卖自己堂妹。”
平日里王氏跟村里人嚼舌根嚼得多,讲起事情来抑扬顿挫,语气夸张,跟说书的有一拼,听得人群惊呼不断。
“嘶~卖堂妹算哪门子事,这不就跟拍花子一样嘛!”
“没错,盯着人家的孩子打主意,必须要严惩,开了这个头,谁家还敢让孩子在外面玩。”
“要我说,这跟抢钱杀人一样坏,卖了别人家孩子,人家一家子咋办?”
………………
余亭长听到此处,已是发觉了关键性的问题,王氏知道是谁要买姑娘。
亭长招呼身边的官差靠近,让他去问问王氏在哪里吃的面,要买人的买家又在何处。
王氏对着官差一阵连说带比划,官差听清楚地点后,领着三人去抓人。
刘大成见官差去抓人了,脸色越发灰白,转头对着郁知秋磕头道歉,盼着她能不再追究。
张杏花更是吓得捂着嘴哭个不停,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她毕竟是个年轻妇人,还是第一次见亭长,也是头一回被当成犯人审案,心里早已承受不住,溃不成军。
人群反响热烈,王氏满意地看着大伙的反应,那颗爱论是非得心得到空前满足。
哎呀!说事就得有这些人的反应配合着才有意思!
王氏心中雀跃,为终于找到适合自己的场合而激动。
她也不管亭长是啥反应,挺着胸拍巴掌招呼看热闹的人:“大伙别急听我说完,你们呐并不知道这里头的内因。”
“啥内因啊?大妹子你仔细讲讲!”门口一位大娘积极配合王氏。
大娘估计住得不远,也不知她啥时候拿的瓜子给身边的人分,屁股下还坐着个小凳子。
郁知秋瞧着,不仅心生佩服,这群吃瓜群众真专业。
这会有王氏讲事情,她正好省了口舌,安静地等着便好。
亭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