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早已习惯并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
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一言一行皆由自己决定,不用受制于人,不用迫于无奈,不用行将就木般活着。
“娘,你咋睡在这儿?早上露气重,娘别受了寒气。”刘二毛不知何时来到院子的,见到郁知秋独坐在屋檐下,他蹑手蹑脚地走近。
郁知秋睁开眼睛,对上刘二毛关切的眼神:“二毛起来了,我没睡,只是起来得太早,在这里坐会。”
刘二毛顿时心疼起来:“定是娘这两天累着了,娘坐着休息,我去做饭揉面。”
郁知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下台阶,立在院子里活动着筋骨:“不用,家里有你们兄妹帮忙,还请了人,我不累。”
“对了,二毛,这些日子家里用柴火用得多, 咱们没时间砍柴,你一会去孙猎户家一趟,就说请他跟石头砍些柴送来咱家,我付钱买。”
“娘,孙大叔怕是不空,家里该耕田插秧了。”刘二毛生怕耽搁插秧,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这事。
插秧是一年的大事,的确不能耽搁,郁知秋顿了顿道:“家里还有些柴火,能坚持几天,那就等插完秧再说吧。”
刘二毛抹了把脸:“等忙过这阵子,我多囤些柴在家里。”
母子二人商量妥当,钻进厨房各自做事。
昨儿商量好了向有钱人家推销礼盒的事,刘三河今日比平时醒得早,几乎是刘二毛刚起来,他也跟着起了。
这小子起来脸都没洗,带着狗就往外跑,王氏瞧见叫住他:“三河,这么早你去哪儿?出门记得跟你娘说一声,一会她看不见你会担心。”
刘三河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王婶提醒我了,回头我娘知道我没打招呼跑出去,我铁定得挨骂。”
“你知道就好,早上这么早,外头的天还没亮开,这会出去不安全。”王氏把刘三河当成自家子侄,她说这些也是担心他。
刘三河揉了揉眼睛:“我带着蛋黄一块,没事的,王婶你跟我娘说一声,就说我去摘花了,一会就回来。”
“摘花?这么早摘什么花?”王氏低头嘀咕了一句,再抬起头来已经没了刘三河的身影。
半大小子皮实,王氏还记得刘三河之前是个不着调